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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点点头:“不枉我们救他一场。”
唐白撇过头,隔着独轮车身的空隙,借着清冷的月光,瞧见他胸口起伏,呼吸均匀。
她忽而说道:“也不知道爹和娘怎么样了?唐家会不会被花家责难?今天是花家迎亲的日子,唐府只怕彻底成了扬州城的笑话。”
阿竹听见她这样惆怅,一时忘记了,下意识就直呼小姐:“……是后悔了吗?”
“睡吧。”
唐白摇摇头,不再说话。
阿竹道:“小姐,我睡不着,若是有野兽,艾草能挡得住吗?”
唐白道:“这里紧挨着官道,虽然走得人少,但是附近住的和经过的人多,野兽不至于到这种林子来,多是一些小家伙,你能处理得了。”
阿竹这才放心睡了。
果然,夜里除了偶尔小动物跑过来跑过去,又因为艾草气味刺鼻不敢靠近之外,倒是安稳。
只是行路太过艰难,月亮升太阳起,饶是唐白留了心眼,在经过处用细布条做了记号,却仍旧是花了两天还没绕出去。
阿竹望着自己和唐白的褴褛衣衫,忍不住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小姐,都是奴婢不好,都怪奴婢心软,带着这个累赘……”
干粮也要不够吃了。
唐白也没想到会迷路,她以为,只要从林子里盯着官道的方向,沿着走,定然不会错。
地图上这片林子就是跟小溪流差不多长,溪流汇集处有一座桥,过了桥就出了林子,再横着走就回到官道上了。
她进来时算过脚程,两天足以。
如今溪流声没听见了,官道也再望不见。
触目所及,全是郁郁葱葱的一人环抱不过来的大树和长长的藤蔓。
耳旁传来一声低吟:“往西南方走。”
阿竹半信半疑的听了,含泪瞧着唐白。
唐白想了想,抬脚往西南方走去。
她与阿竹二人眼前都是树啊藤啊蔓啊,长得一个样子,看晕了都。
这人躺着,头脑清明,双目紧闭,应该比她们更好感应方向。
果然,沿着西南方走了半天,耳边又响起潺潺流水声,宛如天籁。
阿竹指着远处一条白练,惊喜叫道:“小姐,是官道!”
唐白瞪她一眼,指指独轮车上躺着的人,示意他能听得见了。
阿竹忙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待到天色擦黑,终于看见了地图上画的木桥,吱呀呀过了,绕回官道上,两个人累的直喘气。
一直休息到天黑定了,唐白才勉强打起精神:“前面有灯火,想来是田庄,咱们去借宿,争取明日到高邮县。”
本来一日的脚程,因为带了一个伤患,足足花了四日,唐白心疼时间。
那人大部分时间还是睡着,并不理会外间烦杂。
待敲开一家门户说明来意,田庄人掀开麻袋看了看,才道:“你们两兄弟,倒是比你们姐姐还要清秀一些。”
阿竹与唐白忍俊不禁。
怕借宿的农户被追杀的人盘问走漏风声,唐白给那人脸上用口脂充作胭脂,又用匕首割了刘海梳了发髻,换上了女子的衣衫,就是小了点紧了点——这是她们打算到了山东府认亲的时候穿的。
吃了晚饭,唐白便和主人家套近乎,说起路上遇到的事情。
“哦,你说那一伙人啊,在咱们村子里盘旋了两天走了,再没回来过。”
男人拍拍胸脯:“原来小哥你也遇到过,真是吓死人了,骑着大马带着刀,恶狠狠的。”
唐白听完放下心来,阿竹去后院打水洗衣服,她便回房清点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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