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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们找一个人,死乞白赖地缠上去,非要认她是女儿,闹得越难看越好呢。
哪天让大哥知道了,面子还挂得住吗,心情还能好吗,对那个狐狸精还能不改心意吗?”
不得不说,梁绣珍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一本智囊全集。
以她的头脑,结交些旧式妇女,一定是个很受欢迎的帮手。
可沈初云不需要,她有自己的追求和底线,她的时间不值得纠缠在无意义的人和事上头。
“这样闹,父亲能答应吗?”
沈初云拿手托腮,做个为难状。
梁绣珍一撇嘴,俨然是钻在钱眼里来看事情的:“父亲的法子想必是要花钱了事,可是那种女人凭什么来跟我们这种人家谈条件,这太失身份了。
还不如去救救街边的乞丐,只要乞丐会演戏,闹腾得姓陈的不好做人了,想必大哥也就不想在泥潭深陷了。
到时候随便送去哪个精神病院里养老送终,事情也就完了,这不是一举多得嘛。
至于外头人嘛,我倒认为这种一朝发达就有千把万把人来认亲的事,官场上肯定也是见怪不怪的。
我们韩家在名誉上,一点损害也不会有的。”
沈初云勉强地一笑,道:“我总不好自己决定,还是问过父亲吧。
当然,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将你夫妻二人牵涉进来的。”
梁绣珍言尽于此,也不好再坚持,只得告辞回家。
到了自己屋里,对着镜子学了沈初云那假圣人的模样,道:“问过父亲。”
说时怒地一叉腰,白眼一飞,冷哼道,“对,就你会讨上人欢心!”
在沈初云的旁听之下,管家联系上了韩延荪,并将照片一事告知,只是掐去了韩仲平一节。
管家不住声地答应着,过了能有十分钟才撂下电话。
沈初云微微欠身作别,回到书房静候消息。
傍晚时分,韩仲秋出了一趟门,不到两小时又匆匆折回,径直冲进书房质问:“是不是你告的密?”
沈初云拿报的手被吓得一颤,发这么大脾气,看来韩延荪的人很有两下子。
她便放下晚报,撇撇嘴又耸耸肩,反问这话什么意思。
韩仲秋却料定了,陈依曼的消失必定跟沈初云有关。
一掌狠落在书桌上,眼睛怒瞪着沈初云,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儿,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我跟踪你做什么?”
沈初云冷笑一声,白着眼上下打量他,故意说反话,“你不是天天都回来的嘛,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用再往下问了,只看她那双眼内并没有多少讶异的成分,韩仲秋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急得脖子都紫涨起来,一臂扫过书桌,呼啷啷一声,纸笔书本茶具落了一地。
口内还嚷着:“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果然老话说的不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咱们说得好好的,你帮我照顾依曼,我就天天在家住。
你,你居然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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