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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本的希望,是多大。
你原本的希望,有多大。
这两句话之间是存在本质区别的,说明他完全意会了她的指向。
他的眼睛,再看下去她恐怕要瘫软在门背了。
身后响起突突的敲门声,宁嗣音如蒙大赦,连忙推他,奈何他不动如山,她那点劲儿完全鸡蛋碰石头,反而弄得手背有些疼。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
人啊!
没说出口的话,隐没在他唇齿间,他近在咫尺的唇,瞬间掠夺了她的呼吸。
他较她高出很多,此时他将她困在门后,即使低着头也还是有些够不着她的唇,于是他的一根手指抬着她的下巴,她的头顶撞到门背,有些疼,她下意识低头避开,下巴就脱离了他的手,嘴唇也离开了他的。
身后的敲门声仍旧没有听,带着试探意味,一会儿敲两下,程子颐的耐心消磨殆尽,钳制住她的下巴,唇再一次压下来,这回她被困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彻底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承受着他汹涌的吻。
他的舌头横扫她的齿列,趁她不察,撬开她的贝齿迅速占领了她的口腔,舌尖被吮吸得酥酥麻麻的,她的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不知道敲门声还有没有持续,只觉得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感觉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慢慢地,他猛烈的攻势转为缓和的抚慰,柔软的唇轻轻点触,描摹她唇瓣的形状,濡湿的触感令人羞赧,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清清楚楚地听到了eva的声音,在小心翼翼地询问程子颐是否在房间里。
隔着一个门板,有人在敲门,他们却在门后热吻,怎么那么像偷.情,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搡他胸口,这一点点抗拒性的动作,却引起了程子颐的不满,他撑在她脑袋边上的手,重重地锤在门背,发出“砰”
的响声,宁嗣音被镇住了,大气不敢出,闭着眼睛承受他的热情。
同样被镇住的还有门外的eva,她眼睛瞪得老大,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糟糕,似乎坏了老板的好事。
她看看手里宁嗣音的护照,挑挑眉,回了自己房间。
老板那体格,陶瓷娃娃不知道是否经得起折腾。
她想起老板那日问她的问题——你和男朋友在一起多久上了床。
看来是急不可耐了,这*,nerissa,祝你好运了。
或许是eva的祈祷并不怎么真诚,此时的宁嗣音一点都不幸运,她一面羞赧万分,一面又极度享受他时而强势时而温柔的吻,等他终于缓缓退开,她已经被吻的七荤八素,眼神迷迷蒙蒙地,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仰视着他。
等她看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像是被浇了冷水一样,瞬间清醒了,忽然猛地推开面前的人,“程子颐你禁欲太久所以欲求不满丧心病狂吗!”
吼出口她觉得十分爽!
她走在前头,将房间的大灯全都打开,打碎了一室的暧昧。
程子颐保持着微笑,跟在她身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叫纵容,叫宠溺。
eva刚到自己房间一会儿,还没坐定,就接到了程子颐的电话,让她把买好的护肤品和衣服都送过去,于是她提着大包小包,再一次敲了程子颐的房门。
这回门开得很快,程子颐就站在门口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没有让她进门,难得的收获了一句谢谢,话音刚落他已经和上门。
这也就是程子颐,要是别人在她没离开的时候和上门,她一定能大战三百回合讨个合理待遇。
宁嗣音洗完澡出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程子颐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发愁,见她走出来,站起来把她扯到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
她受宠若惊,一动不敢动,感受着他的手指隔着毛巾在头顶摩挲的触感,他动作不得要领,纯粹是按照男生擦头的方式,左右前后一通乱擦,她想按这样下去,她的头发估计要结成一团乱糟糟的鸟窝了。
但她还是舍不得打断他,于是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这是给我准备的?”
抬手自然而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毛巾,自己擦着发尾。
“嗯。”
淡淡的一声,丝毫没有邀功的意思。
她当然认识这些护肤品,都是她平日里喜欢用的牌子,从喷雾到面霜一应具全,难怪他让她什么都不用带,原来都已准备周全,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用这个牌子?”
如果说是问eva,总不至于这么巧,更何况欧洲女人并不喜欢使用日牌。
“这个牌子在打折。”
“……”
谁信谁智障!
心口还是暖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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