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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撕扯着滇南的暑气,林深的指尖在樟木箱第三层隔板上划出一道木刺。
父亲临终前反复摩挲的青铜罗盘正躺在夹层里,八道水波纹路沿着盘心太阳纹逆时针流转,指针却诡异地指向正南方——哀牢山所在的方位。
“又在翻爸的东西?”
林浅的帆布鞋碾过地板,发梢还滴着浴室带出的水珠,“上回翻出的青铜铃铛差点把消防队招来。”
她探过头,耳垂上的银饰撞在林深肩上,发出细碎的响。
罗盘在掌心泛着冷光,林深指尖划过盘沿刻着的古滇文字,那是父亲用红漆描过的痕迹。
三个月前暴雨夜,浑身是血的中年人撞开出租屋门,怀里抱着浸满尸蜡的樟木箱,只来得及说“去哀牢山”
就咽了气。
医院出具的死亡报告写着“器官衰竭”
,但林深记得父亲手腕内侧的青斑,像极了古籍里记载的“尸蛊噬心纹”
。
“阿深,该走了。”
林海倚在门框上,登山包的背带勒进泛白的牛仔衣,腰间别着的军刀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绳——那是母亲留下的平安结。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左侧脖颈有片指甲盖大小的淤青,今早林深撞见他对着镜子涂抹药膏,青斑边缘竟有细小红点蠕动。
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车载电台突然发出刺啦刺啦的杂音。
林浅把遮阳板往下一压,盯着导航地图上逐渐消失的信号格:“哥,你说爸当年到底在哀牢山挖到了什么?”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三个月前父亲发的最后一条短信:“别信任何人,尤其是脖子有青斑的。”
林海的手指骤然收紧,方向盘在掌心打滑,越野车擦着山壁停下。
前挡风玻璃上,三道碗口粗的藤蔓正顺着岩石攀爬,藤蔓表面布满细密的绒毛,在夕阳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林深突然注意到罗盘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最终停在方向盘正中央的车标——那是只展翅的金孔雀,与罗盘中心的太阳纹一模一样。
“下车。”
林海低声说,手按在军刀刀柄上。
潮湿的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腐叶味,夹杂着某种类似骨哨的尖啸。
林深刚踏出道基,脚边的枯叶堆突然炸开,三道黑影从斜上方的树冠扑落,月光在猎头刀的弧面上划出冷冽的光。
“浅!”
林深的呼喊被刀刃划破空气的尖啸撕裂。
林浅本能地后仰,发梢被刀锋削落,银饰坠地的声响里,她看见猎人脸上涂着靛蓝色的图腾,额间插着三根孔雀翎羽——正是父亲棺木里陪葬品的样式。
第二道刀光接踵而至,林浅踉跄后退,脚跟踩空悬崖边缘的碎石。
千钧一发之际,缠在手腕上的银链突然绷直,某种坚韧的丝线从她袖口射出,将她拽向相反方向。
与此同时,三支淬毒弩箭擦着猎人咽喉飞过,箭头泛着孔雀蓝的幽光。
“都别动!”
清冷的女声混着草木香气袭来。
阴影里站着个身着苗族服饰的少女,额间银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腰间牛皮袋装着蠕动的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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