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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你们姑娘也在?还不去给你们姑娘见礼!”
珊娘表示:很满意。
马妈妈拿眼冷冷睃了珊娘一眼,到底还是过去,委委屈屈地冲着她行了礼,珊娘只当没看到,掩着嘴又轻咳了两声。
吴妈妈那里就等着抓住个机会好撤退呢,此时立马对马妈妈道:“姑娘身上不好,你们还不赶紧侍候着姑娘歇息去!”
又回身对珊娘行礼道:“时候不早了,姑娘且好生歇着,老奴还要回去回老太太的话呢。”
珊娘“勉强”
笑道:“有劳妈妈了。
请妈妈告诉老太太一声儿,只说我已经平安到家了,家里一切都好,请老太太别记挂着我,等我好了,再去给老太太请安。”
二人又虚应了几句,珊娘这才叫人送了吴妈妈出去。
吴妈妈的身影才刚消失在影壁后,那马妈妈的脸色便是一沉,只垂着眼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珊娘掩着唇又轻咳一声,回头对奶娘道:“母亲身上不好,我才刚回来,怎么也该去给母亲请个安才是。”
又回头吩咐马妈妈,“请妈妈头前带路吧。”
马妈妈一阵皱眉。
这珊娘虽然今年十四了,却因发育得晚,看着那么细细软软的一个人儿,感觉很好欺负的样子,不想先前在西园时便是那么嚣张,如今被人赶了回来,居然还是这么狂妄地不知收敛!
马妈妈的马脸一沉,道:“太太睡下了。”
“是吗?”
珊娘笑道,“妈妈的意思是说,不用问太太,妈妈便能知道,太太没空见我?”
不等马妈妈接话,珊娘像是怕她听不懂她话里暗藏的针刺一般,又道:“还是说,妈妈觉得妈妈能做得太太的主?”
马妈妈被刺得一缩。
虽然事实上她确实能做得太太的主,但那却是能做不能说的事。
她狠狠挖了珊娘一眼,想想来日方长,便冷哼一声,道:“既这样,姑娘随我来。”
珊娘却坐在那里没动。
马妈妈又是一皱眉,才刚要开口催促,只听珊娘又道:“三和,府里的规矩,你们进府时都学过吧?”
三和恭敬道:“都学过。”
“那么,你给我背一背,该怎么跟主子说话。”
珊娘道。
于是,三和便真的把府规给背了一遍。
珊娘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妈妈道:“连个‘请’字也没有。
知道的,说是妈妈年纪大了,难免会有疏漏,不知道的,可还当妈妈不懂得规矩呢。”
——下马威吗?谁不会!
马妈妈气得一阵咬牙,才刚要不管不顾地开口顶撞,就听得珊娘又笑道:“原来妈妈也有牙疼的毛病,刚才都听到哼哼了呢。
所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妈妈这毛病该早些治一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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