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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栋看他一头杀马特就烦,向前两步说:“怎么说话呢?不会好好说是不?”
黄毛见他凑过来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切”
了一声,缩回身“碰”
的一声关上门。
林栋回头问宴城怎么办?宴城说:“带了搜查令,破门。”
林栋掀开衣摆拿出配枪,往后退到门边。
晏城从兜里掏出两根细米卡子,将卡子掰直,一前一后探进防盗门锁孔里。
这一手是从宴东北身上学来的,至于他是跟谁学的,晏城就不知道了,那些年在云南禁毒一线,宴东北见过太多人,有时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这些奇奇怪怪的本事是从哪儿来的了。
两分钟后,晏城把细米卡子从锁孔抽出,朝林栋点了点头。
林栋上前两步,猛地一脚踢开房门,晏城顺势冲了进去。
门内漆黑一片,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亮。
晏城摸索着找到墙边的电灯开关,打开灯,客厅里的吊灯晃了两下,终于亮了起来。
林栋在他身后发出一声惊叹:“看来人走得够急的呀!
工具都没带走。”
完了径直走到靠窗边的工作台前,上面是一整套打印机和不少模板,各种证件的封皮,他拍着那台打印机说,“就这东西做出来的,地铁站都能刷过去。”
晏城瞪了他一眼,让他去主卧看看,自己则朝侧卧走去。
侧卧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简易衣橱,衣橱里面挂着两件衬衫和一条牛仔裤,看尺码不是徐寅的。
他又在床上仔细找了找,没有找到任何毛发和指纹等能证明徐寅身份的东西。
林栋那边也没什么收获,嫌弃地说:“这小子够可以的呀!
床底下全是臭袜子,估计得攒了半个月。”
晏城问他有没什么线索,林栋摇头说:“啥也没找到,衣服好像少了几件,柜子上面原来应该是放着行李箱的,有拖拽的痕迹,应该是被拿走了。
头儿,你那边呢?”
晏城摇了摇头,徐寅比他想象的谨慎得多了。
这时,林栋的手机响了,是老郑。
老郑问他晏城在不在,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林栋把手机开了免提,说人就在旁边。
晏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他问老郑是不是有消息了,老郑说:“找的移动公司的领导,终于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你猜陶安手机最后打出去的电话是给谁的?”
晏城问:“谁?”
老郑说:“何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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