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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季钧的信息素简直像是一坛高度烈酒,霸道又强横,浓烈的信息素通过舌头和渡过来的津液,源源不断地横扫他的口腔,并且经由咽喉食管,强势地入侵他的肺腑,大有一副圈地称王的架势。
他被逼得调动起全身的信息素与之相抗,但是,经过药物抑制后的信息素就像休眠的火山,一时半会又哪里调动得起来。
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季钧的信息素,被动地任白雪压在青松枝头,沉甸甸地堆叠着、压迫着,要将所有的苍绿都染上冰雪的味道。
然而,休眠的火山依然是火山,只要受到了足够的刺激,一样会喷发出来。
姜屿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暴躁的情绪眼看就要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咆哮着奔涌出来,令他几乎无法控制肢体,只想狠狠地发泄一番。
就在他的理智弦绷一线的时候,旁边路过的一个白大褂突然冲了上来,手里拿着一管抑制剂,稳准狠地钉入季钧后颈脖,继而一推到底。
而后,她看了姜屿一眼,也毫不犹豫地给他也来了一剂抑制剂。
抑制剂被注入腺体的瞬间,姜屿的瞳孔猛然放大,随后身体好似脱了力一般,肢体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
好在,那趋于崩溃边缘的理智,被这一管抑制剂重新被拉了回来。
而后,他感觉到季钧原本在他口中肆虐的唇舌也停了下来,停顿片刻后,缓缓抽|离。
他情不自禁地垂下眼睛,看到了对方因为充血而分外鲜艳的唇色,也看到了那双薄唇上沾着的些许津液。
轰的一下,仿佛火山爆发,惊人的热度从脖颈迅速往上蔓延,很快地冲上头顶,几乎要冒出烟来。
姜屿有点说不出口的慌乱,忙不迭地抬起眼睛,却忽然看到季钧也抬了抬眼皮,隔着很近的距离,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幽深且平静,仿佛不带任何情绪,又好像有着千言万语,姜屿猝不及防地撞入这个眼神中,不觉怔然。
但很快的,还不等他品味过来那个眼神所蕴含的意味,季钧那副修长的脖颈就好像不堪重负一般弯下去,接着,一颗沉重的、蒸腾着汗意的湿热脑袋磕在他的肩膀上,灼热而粗重的呼吸熏染着肩窝的皮肤,让他觉得那一小块皮肉都发起烫来。
季钧原本禁锢住他肢体的手也像是脱力一样垂了下去,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一旁的白大褂在注射完抑制剂后,等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两人的情况,接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一种不赞同的口吻道:“你们这两个小同学,到了医院也不好好去拿药,东跑西跑做什么?”
要不是她出于职业习惯多看了一眼,这两个刚成年的小alpha怕是得闹出事来。
要知道,alpha之间的信息素并不相容,严重的甚至会产生激烈的对抗,所以在以前的年代,alpha之间发生暴力冲突是常有的事,也就是抑制剂被发明出来后,这种暴力冲突事件才大大减少,连带犯罪率都直线下降。
姜屿乖乖听着白大褂训话,等到手臂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抬起来揽住季钧的腰,让他能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
白大褂训了他一番,末了,稍稍缓和了语气,“行了,你现在要感觉好点就赶紧带他去诊室看看,他这症状估计有点特殊。”
她说着看了看季钧,也忍不住嘀咕,“这敏|感期逮着alpha发|情的,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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