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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又慢慢笑了起来,那如同珠玉落盘的轻笑声透进她的耳里,越发撩人起来,他眉眼间都透出一丝狂妄,“他能怎么样,来来回回也不过就是家法伺候……”
胭脂闻言看着他直发怔,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玲珑在外头等得不耐烦起来,直接推开了门。
谢清侧也不开口阻止,只手撑在胭脂耳侧看着她,胭脂越发羞耻,竟是克制不住眼角溢出了泪。
玲珑微微推开门看了一眼屋内,便直吓得捂住了嘴,与胭脂厮磨纠缠的竟……竟然是二公子!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直呆在了那当头。
胭脂越发挨不住谢清侧的动作,她用手死死推着压着她纹丝不动的谢清侧,对门口的玲珑喘道:“去……去找……大公子!”
谢清侧好看的眼微微眯起,神情越发莫测起来,他慢慢支起身子不发一言地看着她。
胭脂见他起身,连忙往翻过身往外爬去,她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根本爬不了多远,只能向门外的玲珑伸出手哑然道:“帮我......。”
胭脂现下实在太煎熬,汗流浃背,额发都浸湿了,汗水直淌下,滑过黛眉,被细长的睫毛挡住,眼里半是迷蒙半是挣扎,衬得眉眼越发朦胧好看。
谢清侧坐起身看着胭脂往外爬去,眼里含着透骨的玩味,衣领凌乱,发冠却纹丝不乱,一派风流祸害的模样。
玲珑愣在门口,实在这眼前所见太过让人震惊,她何时见过这样的二公子,他人前一贯衣冠楚楚,清清冷冷若谪仙,再加之胭脂衣裳凌乱,墨蓝色的衣裳都散开了,一眼就看见里头的杏色肚兜,唇瓣都泛着不寻常的红,一看就是受了狠狠欺弄又柔弱无力的可怜模样,这两人这般活色生香的直叫玲珑看呆了去,胭脂的话根本是充耳不闻。
胭脂真的一刻都挨不住了,这宫中秘酒太可怕,真的能让人不管不顾地变成荡妇,她的汗水落得越发多,直流进眼里刺的胭脂直流泪,微微抓住一丝神智,她的手死死扣在地上,指尖都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甚至于透泛起了红。
她看着玲珑,声音都变了个调,语调里都能透出几分勾人,喘息哽咽道:“玲珑……求你~”
玲珑这才回过神来,她看向了二公子,发现他正不发一言地看着自己,那眼神淡漠地如同在看一个将死之人,玲珑心头莫名一骇,不敢再多看一眼,连忙转身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胭脂看着玲珑离开的背影越发绝望,她面上甚至透出一丝孩子般的迷茫,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她正发怔着,身后的谢清侧突然悄无声息地俯下身,在她耳畔蛊惑道:“胭脂,你该求我的……”
他莫名停顿了下,低哑道:“你要是这样求我,我说不准就心软放过你了。”
胭脂强忍去忽略,因为他靠近而缠绕着她呼吸的男子气息,忙听话地软着嗓子哀求道:“求你......求求你~”
谢清侧听到后靠在她身上轻轻笑起,待笑得够了才靠到她的耳旁,轻轻用牙咬了咬胭脂的耳垂,带着几分惑人道:“耳根子真软,随便说说就信了。”
说完伸手压住她按在地上的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细细缠磨。
胭脂只感觉耳垂被他细细吮咬着,她身子猛地一震抑制不住地哭出来,真的要被他磨疯了。
许是胭脂哭得太突然,谢清侧略略停了下来,薄唇贴着她的小巧耳朵,像是心软了一般,轻声问道:“怎么了?”
胭脂见有转机连忙哭得更加委屈起来,她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哭道:“公子......求您别这样,奴婢……奴婢害怕…...求求您!”
谢清侧像是听进去了,他坐起身不再压制着她,将胭脂抱起,揽在怀里让胭脂靠他的手臂上,看了会儿她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颇为认真地看着她,淡淡吐字道:“你今日就是把这双招子哭瞎了,我也不会信半个字。”
胭脂闻言绝望地闭上眼睛,谢清侧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往里间去,那墨蓝色的裙摆在半空飘扬而起拂过珠帘,带得珠帘不住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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