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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一针很见效,病人抽搐了一会儿,慢慢平静的睡了过去。
“他情况怎么样?还能继续说话吗?”
费豫南问。
医官似乎对先前费豫南的蛮横行为还心有余悸,他胆怯的看了费豫南一眼,说:“恐怕不行。
。
。
他还没有完全康复,再说下去体力消耗太大。
让他休息一夜再说吧。”
费豫南这回没有暴跳图雷,他轻轻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扫了病人一眼,踏步走出了病房。
罗婉琪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她刚转过街角,就透过门前昏暗的灯光,看到门房武伯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她走上去叫了一声:“武伯1
“二小姐,你回来了?”
武伯卷起眼袋,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回来晚了,麻烦您等我!
姐姐呢?”
婉琪口中虽说着客气的话,但眼神却很亲切的看着武伯。
武伯憨厚的一笑,“大小姐刚才在客厅呢,这会儿兴许还在。
。
。”
说着,武伯转身关了大门。
夜静悄悄的,整个罗府除了灯笼发出的红光之外,一切都陷入了沉睡。
婉琪穿过廊子时望了望客厅,里面黑灯瞎火的,想来姐姐早已睡了。
她摸着黑穿过曲折的回廊,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当她靠近花园的角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声音。
那声音时轻时重,听着好像是在凿什么东西一样。
难道花园的花匠这时候还在花园里?婉琪感到奇怪。
她蹑着步子进了花园。
站在花园里,婉琪环视了一下四周,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而且花园的土地也很平整,似乎并没有人翻过。
或许是自己幻听?婉琪侧耳又听了一回,整个园子静静的,除了偶尔传来夜枭的啼叫声,似乎没有别的声音。
也许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婉琪揉了揉肿胀的头,转身回房。
可她刚走了几步,那种闷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起,而且这次很清晰。
婉琪屏息站在原地,放轻呼吸,最后她终于确定那绝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的有声音从假山那边传来。
会是谁呢?婉琪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了裕亲王的那本日记中记载的事,还有父亲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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