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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挤到指腹上,纤白的手指触摸着胸口的红色慢慢揉开,是一种很好闻的薄荷香。
乔桉定定地看着他,他的样貌可真好怎么看都看不腻的那种,睫毛比想象中还要长,她像是观赏奇异雕像令她些许兴奋。
胸口传来凉凉的触感,可感觉越来越不对,低眉看他的手指早就超出了烫伤区域,而是不安分地往下试探摸索。
她脸色一红,一把拍掉他的手,“流氓,摸哪去了。”
对方却笑了笑,硬把药膏塞到她手里,“那轮到你了,因为你,我的脖子被烫得也痛。”
许丞指着自己脖子的三四点红,明明是不太严重的问题,硬被他说成天大的伤病。
“自己没长手吗?非要我给你涂。”
她只见对方乖乖地背过手,脱口而出说,“没长。”
乔桉差点笑出了声,眼见他一直盯着她,乔桉攥着药膏无奈地也学他。
“脖子仰高点儿。”
许丞照做仰高脑袋,垂眸看她睫毛因为某种情绪而轻轻颤动着,他的心底像是被羽毛拂过痒得厉害。
这半年来,他不知道臆想过她几次,就像这样和他做着再也平凡不过的事。
“这是什么。”
乔桉出声,手指抠着他的喉结,“是痣吗?好小一颗痣,什么时候长得。”
许丞喉结滚动,是个男人也经受不住被玩弄着喉结,许丞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直接揽腰将她抱到洗手台上,直直对上那双圆亮的眼睛。
乔桉反而惊恐不安,“你别亲我啊,我现在满嘴都是蟹黄味,油腻腻的很。”
“谁说要亲你了,你就这么盼望我亲你?”
许丞眉尾上挑,好以整暇地看着她,笑得灿烂。
“谁稀罕了,我是嫌脏,两条大舌头缠在一起不知道得滋生多少病菌。”
乔桉看他曲解自己的意思,眼神飘忽地看向一边。
她略显慌乱的神情取悦了对方,许丞像是大野兽似的讨好她,撑着洗手台看她,“哪能呢,我不脏,我很干净的。”
乔桉显然早已不吃他这一套,“干净不干净别跟我说,跟洗洁精肥皂说去。”
许丞也不和她争嘴,说着强硬把她衣服脱掉,两只手将其双手禁锢在后,看她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声音依旧低沉,“那我亲这里,你不能再说什么了吧。”
男人细软的发丝蹭着胸口,宽大的手掌与身后十指相扣,贪婪地吸取柔软缠绵,听出她的闷哼声,眼睛恨不得越过跳动的心脏,深情地望着她,坐久了高位,如今跃跃欲试地拉她摆脱束缚。
那只撑在身后的手重新覆上她的脖颈,不等她解释就先行收紧。
女人被窒息憋红了脸,感受他的牙齿像是刺穿她的皮肤攀动到高峰。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个,半夜看pian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许丞悠闲地给她穿着高领宝蓝色的连衣裙,刻意无视她的羞愤与可爱。
“想你?想起你只会性无能。”
乔桉声音闷闷地从洗手台跳下来,“所以,请你有点自知之明,前夫哥。”
不管你乔桉性无能还是怎样,但是这句前夫哥把他气得有点呛,还没等她说话,乔桉理好衣服从他身边快速经过。
回到餐桌上,蟹黄包早已经凉了,因为许丞的跟随其后,使得其他二人互换眼神不明所以起来。
乔桉夹在中间不尴不尬的,简单地陪乔桉说说话,玩一玩就到下午。
临走前,乔桉在门口遇到了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她之前在宋湘的手机里看过,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后妈——唐韵。
唐韵在看到乔桉那一刻本是不屑之情,在看到她身后站的是许丞时瞬间毕恭毕敬起来。
“乔桉,这就要走了吗?怎么不留下来好好陪陪宋湘这孩子。”
唐韵容貌明艳动人,语言犀利,她哪怕是出国也要把恶婆婆欺负儿媳的糟粕带出来。
唐韵这个后妈走近屋后,乔桉越过层层叠嶂望着宋湘,她正一脸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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