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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
许青栀假意挣扎,从脖颈到脸颊一寸寸爬上红晕。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抗拒,裴珩更加恼怒。
“不信?不信我们哪来的孩子?”
许青栀憋红了脸,将脸偏过一旁。
裴珩毫不客气地掰过她的脸,凶狠道:“看着朕,朕才是你的夫君!”
许青栀睫毛轻颤,下巴微抬,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抚上脖颈,缓缓往上,而后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疼......”
许青栀轻呼一声。
“疼?疼便记着!”
裴珩毫不手软,眸色冷戾:“朕之前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压迫感极强。
许青栀看着他逐渐变红的眼尾,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心跳如雷。
貌似......有点玩大了。
裴珩见她出神,以为她又在想别的男人,于是冷哼一声,粗暴撕开她的衣裳。
“还没想起来?没关系,我们再试试。”
落雪压弯了窗外的柿子树,风吹过,花枝簌簌颤动,屋内的烛火也摇摇颤颤,墙上人影交织相叠,床榻吱吱呀呀其上如有快马疾奔。
许青栀从未见过这样的裴珩,凶残、暴虐、一味地索取。
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想,欲仙欲死莫过于此。
裴珩指尖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按在头顶,幽深的眼瞳死死盯着她。
墨发从一侧垂下,落在她桃花般的肌肤上,遮去那美好的风光。
良久过后,宫女低着头进来收拾,又红着脸迅速退出去。
一番折腾下来,许青栀腰酸腿软,眼皮都睁不开,她有些气裴珩太凶残,不懂怜香惜玉。
于是这么想着,也就真哭了。
这时裴珩伸手搭在她腰上,炙热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轻轻揽住她。
他发现她哭了,又沉下脸,语气却是心疼的。
“朕让你当皇后,可好?”
......
翌日,待许青栀醒来时,身边已空空如也。
用膳时,想起昨晚的事,许青栀眸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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