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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堂皇的马车内部,叶漠阳将暖壶揭开,一片暖热的湿气氤氲开来,白靖仍旧瘫软着,不知发生了什么,费力睁开一点眼皮,无力地询问:“怎么了?”
“你衣衫皆被汗浸湿了,我帮你擦洗一下换上新的。”
叶漠阳抬手勾过白靖的脖颈,修长有力的手指紧张地握拢片刻,才又伸展开来,仔细剥开白靖的衣襟,指尖不小心划过白靖耳后细腻柔软的肌肤。
白靖只觉全身的感官如弓弦一般紧绷起来,尽数集中在耳后被叶漠阳触碰的地方。
又感到胸前一凉,惊讶地低下头,看到自己面前的衣衫已经尽数敞开,白皙清瘦的胸口在月白的布料之间起起伏伏若隐若现,腰带也不知何时被叶漠阳解开扔在一旁,吓得用手抓住叶漠阳的肩膀,一双眼瞳如受惊的小鹿,湿漉澄澈间透着惊慌。
“别动,乖一点。”
叶漠阳见他这般神情,心中那股邪火几欲压制不住,只能逼迫自己不去看白靖那漂亮到耀眼的身子,将他身上的衣物彻底褪去,匆忙拉过马车中的毛毯将整个人包裹了起来,用一旁的热水将棉巾浸湿,拧干后揭开毛毯替他细心擦拭,滚烫的毛巾熨烫在冰凉的肌肤上,稍作停留,为他驱除寒意。
白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这火势一直蔓延到了双颊上,烧得他面若红霞,耳廓更是鲜艳欲滴,如艳丽晶莹的红色珊瑚。
叶漠阳此时也不好受,自己心心念念的画中仙就在面前未着片缕,神态勾魂摄魄而毫无自知,几番擦拭间他的指尖都不小心碰到了白靖滑如凝脂的肌肤,叶漠阳只觉自己某处硬的发疼,只能不露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叶漠阳又将棉巾浸了一次热水,为白靖擦拭前胸,略微粗糙的棉巾无意间划过其中一点淡粉的凸起,白靖不受控制的嘤咛轻喘了一声,叶漠阳脑中的弦立即崩断了,炸开一束烟火,差点让他眩晕。
白靖也听见了自己刚才的轻喘,不可置信自己可以发出这种声音,把整个人卷进毛毯里,仅露出脑门和双眼,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涨红着脸无措地叫嚷:“你不要擦了,我…我自己来!”
叶漠阳无视他的反抗,捏住白靖细瘦的脚踝,将他的腿从毛毯中强行拖了出来,白靖浑身无力,只能任他作为,只得用毛毯把整个头都蒙住,安心当一只我不听我也不看的鸵鸟。
叶漠阳抓着他的脚踝,重新蘸了热水为他擦洗,白靖的一双腿生得笔直秀气,小腿纤长,身为男子却显得略微有些细了,雪白纤薄的皮肤下隐约可以看见一道道不明显的青筋,再往上的部分便被毛毯盖住了,叶漠阳不敢去看,又盯着他的脚趾看了片刻,勾了勾唇,脸上带了笑意,这人的脚趾正紧张地绷住,五个指头蜷缩成了小馒头,白皙的脚趾上是修剪的圆圆的指甲,像五个晶莹剔透的小珍珠贝,略微泛着粉色,叶漠阳忍不住低下了头,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
白靖感觉到脚趾被不似棉巾的物体触碰了一下,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绷紧的脚趾异常敏感,触碰柔软如蜻蜓点水,那是带着微微凉意和湿润的…人的嘴唇。
!
!
!
脑海中一片空白,白靖几乎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两度为人,还从没给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白靖也确定了一点:叶漠阳居然真的是弯的!
他在撩自己!
叶漠阳看着面前裹在毛毯中不愿出来的毛毛虫,轻笑了一声,拿过一套甘乐缝制过的衣服,戳了戳毛毛虫的肚子:“喂,起来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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