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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月,上官月托张老琬的伙计自泉州又办来一批丝绸,刚将货物存入港口闽帮的库房。
张老琬就对上官月说:
“近日我将到西洋一行,要带批货物过去,那里也有我的商界朋友,我看你们爷俩儿也闲着无事,不如随我一行,一是观观异国风光,二是也捎带这些货物去,好有些盈利。
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上官月闻听连连点头,
“正合我意,我正想带枚儿各处走走,历练历练,有这样的机会那就更好了,只是要给兄长添麻烦了。”
“说的哪里话,”
张老琬连忙说:
“你我兄弟还分什么彼此,我也正好一路有个伴儿,不致路途寂寞。
你这次办的货物带到西洋必获大利。”
上官月摇摇手说:
“我办的这点货不图盈利,只求有事干,不致无聊就行。”
“那好,就这样说定,几天之后就有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商船到西洋的阿姆斯特丹,我会安排伙计去定仓位,你们爷俩也做些长行的准备。”
这样上官月爷俩收拾了行李衣物等长行物品,张老琬的伙计帮着将他们的那批绸缎货物安排好货仓,跟随张老琬下了东印度公司的商船。
这艘商船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皇冠号”
,上个月来到爪哇,出脱了货物,又带上采购的当地货物和一些中国商人所带的货物准备返航。
这条船长约二十丈,宽约六丈,比上官月爷俩儿自福建来时乘坐的船略小一些,不过也载了二百来人,差不多有两千担的货物,与中华的远洋商船不同的是,三根主桅杆上的船帆是宽大的横帆,船尾部有三角形的布帆,并且转动灵活,可以适应不同的风向,几组帆组合起来,甚至能顶风而行。
船身和中国的船比较起来略显狭长,吃水挺深,船头尖尖的,前面伸出一个长长的杆子,足有五六丈长,连着帆索,也挂着小一些的横帆。
两侧船舷各有一排舷窗,自里面伸出黑洞洞的炮口,似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洋。
船甲板两侧各挂着两只小船。
船甲板之下有两层船舱,分成二十多个货仓。
船后部甲板之上有三层船舱,最前边是驾驶舱,窗上镶着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得很远。
商客和船员们住在船后部的客舱内。
船长叫库克,年约五旬,身材又高又胖,一头卷卷的黄发,连脸上留着的络腮胡子都是黄色的,一双眼闪着淡淡的蓝光,蒜头鼻子红红的,显得有那么点滑稽,上官枚一上船就盯上了这有些滑稽的脸,心中暗想,有点像戏台上的夜叉鬼。
不过这位船长工作起来还是挺严谨的,总是绷着脸,催促着船员们干这干那。
直到张起帆,出了港,调正了航向,他才自驾驶舱出来。
张老琬带的货主要是瓷器,都是福州德化窑的白瓷,上官月带的是绸缎。
张老琬和三个伙计与上官月爷俩儿在一个船仓里,六个人挤在一起,远不如自福建来时乘的船舒服。
张老琬带的伙计中有一个小伙计姓潘,人们叫他阿潘,只比枚儿大两岁,也是来自漳州的老乡,因为家贫,自十四岁就出来下南洋闯荡,已经在海上混了差不多三四年了。
来到爪哇给张老琬当伙计,时间不长就学会了爪哇当地的土语和荷兰话。
因为机灵肯干,又诚实厚道,才深得张老琬的信任,出远门常带上他出来历练。
来到船上,看枚儿与自己年龄相仿,两人很谈得来,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阿潘因家贫没上过学,只是后来学生意,才陆续跟别人学了一些字。
听说枚儿读过书,在船上没什么事的时候,就让枚儿教他识字。
阿潘的说法是,学生意不认识字不行,以后要记来往账目,要和人家签订各种契约,所以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识字。
好在阿潘聪明好学,记忆力又好,枚儿给他录下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很快就能背下来。
在船上几个月,阿潘认识了足有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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