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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一会儿酒疯之后,柱子大半夜的就从志强家跑了出去,小旭也跟着添乱,两人很快就出了院子。
我追出去之后,发现屋子外面天寒地冻,还下了雪,外套还在屋里,若是这样跑出去,非冻坏了不可,柱子和小旭虽说喝大了,脑子还真是清醒,出门还知道穿上棉衣。
我连忙折返回屋子,将棉衣穿上,招呼志强道:“强子,你赶紧去把他们两个追回来,他们俩耍酒疯呢,可不能让他们胡闹,大半夜的去狼头沟,万一撞了邪咋办?”
强子应了一声,知道这事儿不是闹着玩的,连忙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了手电,就朝着外面走,这会儿我也将棉衣套上就追着跑了出去,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儿自行车哗啦啦的声响,心想,坏事了,他们两个小子还真是能折腾,竟然将志强的破自行车骑上了。
“小九哥,他们骑着自行车走了,咋办?”
志强一连无奈道。
“还能咋办,赶紧追啊!”
我二话不说,直接就追了上去,一路跑到院子门口,就只看到柱子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小旭,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正好就只看到了一个自行车的屁股。
柱子将自行车骑的飞快,眼看着连背影都看不到了,我和志强就在后面追他们,大声喊着让他们停下来,可是他们就跟没有听到一般,还越骑越快。
这可把我和志强愁坏了,这俩小子脑门一热,还真是说干就干,狼头沟那个地方神秘叵测,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后悔都来不及,关键是这俩小子还喝多了,万一骑到山沟沟里,摔也能摔出个好歹来。
“小九哥,咋办?”
志强习惯性的让我拿主意。
“追!
今天晚上说啥也不能让他们去狼头沟!”
说着,我就和志强朝着他们去的方向追去。
大年夜,在我们农村这边都习惯守夜,俗称熬年,很多人家都还没睡觉,灯火通明。
正好今天又赶上下雪,出门的人也不多,沿着他们两个人骑的自行车印记,也不算难寻。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我和志强一直追到村口,都没能追上他们,他们已经朝着狼头沟的方向去了。
不知道怎的,我这心里突然有种惶惶然的感觉,总觉得要闹出什么事情,柱子今天犯浑,真是抽风了,让我一阵儿气恼,恨不得追上他打一顿,大过年的,非要闹的大家伙不安宁。
出了村子,朝着东南方向走上十来里路,便是狼头沟,我和志强一路快跑,很快就跑出去了三四里路,累的是大汗淋漓,浑身冒热气,跟刚蒸熟的馒头似的,志强已经跑不动了,伸着舌头大口喘气,让我停下来歇歇,嘴里还骂这两个鳖孙,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我也跑的有些累了,便停下来等了志强一会儿,不过我们也不敢闲着,该跑为快走,争取快些追上这两个浑球。
又往前走了两三里路,已经看不到村子的灯光了,这会儿面前也就没有了路,这个东南方向是一片荒山,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开发的地方,要不然以前也不会做为乱葬岗子。
面前是一座小山,必须翻过这座山头,往前再走过一片小树林,才是狼头沟。
此刻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这一停下来,呼呼的冷风就往后脖子里面钻,冻得人直打哆嗦,原本的酒意也醒了不少,志强拿着手电四处一照,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张嘴便骂道:“这两个欠揍的家伙,我刚买的自行车,一千多块呢,就给我撂在了雪地里,万一丢了咋办?”
我朝着志强手电照的地方看去,果真看到他的那辆自行车就倒在不远处的一个雪窝里,这俩小子也真有意思,自行车用不到了,就随意丢在了此处,不过看那自行车上落的雪并不厚,他们应该刚走没多久。
志强将他那辆自行车找了一片荒草丛藏了起来,我们两个继续追着他们的足迹寻找,一边爬山,一边喊着他们的名字,桑子都喊哑了,一点回应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喊声,还是听到了根本不搭理我们,难不成这两个小子中邪了?
在爬山的途中,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张老三一家的灭门惨案,心中总是惴惴不安,越是离着那狼头沟的距离越近,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就越是强烈,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本来就胆怯。
爬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光景,我和志强就翻过了这座小山头,来到了那片林子里,这片林子以前我来过,小的时候,还带着柱子他们过来耍,割猪草,逮蚂蚱,但是却不敢跨越雷池半步,去那狼头沟去耍,家里的大人再三嘱咐,即便是我这样从小胆子就大的小愣头青也不敢。
很小的时候,家里的打人吓唬小孩,都说再闹就把你扔到狼头沟,就觉得狼头沟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内心深处就有一种抵触感。
小时候记得这片林子并不可怕,但是今天晚上来到这里,却总觉得毛骨悚然的,尤其是冬天,整片林子里寂静无声,寒风吹过,树枝哗啦啦作响,志强用那破手电一照,更是感觉鬼影重重,萦绕在周身。
“这俩小子跑这么快,死哪去了?”
志强用手电左右晃悠,嘴里念叨着。
我心里也在纳闷,虽说这两个小子骑着自行车,但是我们两个也是一路小跑而来,他们应该不会落我们太远,我们紧赶慢赶,追了这一路,却连他们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
脚底下传来枯枝败叶沙沙的声响,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只想着快找到他们两个,赶紧离开这里,突然间,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的我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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