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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延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拒绝。
潮湿黏腻的空气在被子里氤氲成了无机的胶质,缓慢地流动着。
许景延贴着薄雪,左手握住薄雪的手腕,探下去,让薄雪感受自己蓬勃的欲。
“我很喜欢你,薄雪。”
许景延握着他的手,灼热的温度在手心里留下一点像是灼伤的痕迹,烫得人心惊肉跳。
薄雪微微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又听见许景延附在他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响起:“薄雪,帮帮我,可以吗?”
薄雪面色通红,努力地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而不是自己正缓慢动作的手上。
他听见了许景延低低的喘声,在明明眛眛的灯火中,许景延温暖又凉薄的唇贴近,含住了薄雪秀气小巧的耳垂。
薄雪没忍住,低低地唔了一声。
他努力适应耳尖上传来的微末痒意,调节自己不匀呼吸声,有些难耐:“许景延……”
“嗯。”
许景延应答,他没看着薄雪,只是垂着眼睛,他的山根很高,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一小束阴影,他开口,嗓音染上了一点涩气:“怎么了。”
薄雪嗓音有点抖,带着点细弱的哭腔:“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掌心的灼热温度好像通过他的手臂,传达到了身体上,小腹处有点隐秘的胀,似乎需要什么条件,才能纾解开。
“我……我难受。”
薄雪说。
许景延只能抽出一只手来摸摸薄雪的头,放软了语气,哄道:“很难受吗?”
薄雪点点头。
许景延握着他手的那只手加快了动作,他没再看薄雪,而是微微仰着头,露出了一截性感而纤长的脖子,喉结微微凸起,一滚一滚的,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触碰。
“薄雪……”
许景延闭着眼,低低呢喃着,“稍微等一会儿。”
薄雪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腮边,被昏黄的床头灯一衬,显得可怜非常。
薄雪低低呜咽着,混合着许景延难以自持的喘声。
……
……
薄雪被抱出了被窝,虽然两个人衣服都很整齐,只是因为在被子里翻滚了一番,带着一点皱巴巴的折痕,但是许景延还是带着薄雪去了浴室。
他打开浴室的暖光灯,温暖柔和的光线从头顶洒下,穿过雪白的银丝,把薄雪的轮廓都描得淡了些。
许景延打开花洒,蹲在了薄雪身边。
他握住薄雪被摩擦得有点红的手指,很细致地帮他清洗,微微歪着脑袋,目光专注地盯在薄雪的手上,显得很认真。
许景延问:“是手痛吗?”
他还记得薄雪说的不舒服。
可能是手酸?许景延猜测。
薄雪有些脸红地摇摇头,声音染着浓重的哑,带着一点鼻音,小声说:“不是。”
其实……他好像也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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