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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欧阳帮主遵从秦老堂主遗命,接掌本帮,他现在就在岭南,为什么还要重新选帮主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听风堂历来以幽州为总部,这是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定下的规矩。
大伙儿都知道前几年,老堂主在广州被奸人害死了,而新帮主又在广州继位,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杀人夺位,不然为何,不敢来幽州和大伙儿说个明白?”
季刀勇大声说道。
“欧阳帮主,是老堂主指定的接任者,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言下之意就是说欧阳帮主杀了老堂主了?你可有什么证据?”
毛三震质问道。
“他在千里之遥我能有什么证据?要有证据我早就拉他下台了,岂能让他做到今天?再说他年纪尚轻,领导天下第一大帮,大伙儿都不服气”
季刀勇说道。
“你没有证据,就说欧阳帮主害死了老堂主,还想擅自另立帮主,破坏磨刀帮团结,究竟是何居心?你说欧阳帮主太年轻,大伙儿不服?我看这倒未必。
自古英雄出少年,欧阳帮主,年少有为当然是好事,你身为长老,岂能倚老卖老,为难后起之秀”
毛三震说道。
季刀勇没有回答毛三震的话,毛三震继续问道:“我问你,前几任堂主为何要把听风堂总部,从幽州城里搬到这幽州台旁?不就是为了感怀那战国时期的燕昭王,礼贤下士不拘一格招揽人才吗?那怀才不遇的陈子昂在此地也感叹过: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创然而泪下。
咱们这些老家伙,倚老卖老,阻塞人才,难道是要让帮里的那些年轻兄弟们心寒吗?你还想重选帮主,替本帮改名,我看你是痴心妄想”
毛三震再三怒斥道。
“不改名也行,但起码不能让广州副总部再继续执掌磨刀帮了”
季刀勇说道。
“广州副总部有什么问题吗?凭什么你说不让就不让了?”
毛三震问道。
季刀勇见辩驳稍显弱势,于是话锋一转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大伙儿都知道,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割据,岭南藩镇,已经自立为汉朝,不受中原统辖,我磨刀帮本是中原之帮,自然也必须要在中原,所以我们几位长老商议后决定,要在幽州重新选定一位帮主来带领磨刀帮,岭南的磨刀帮至此作废”
“我呸!
强词夺理,想当年,我听风堂的先烈们,在广州驱逐外敌,镇守南大门,流血、流汗,默默付出这么多年,你竟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季刀勇,你这么居心叵测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毛三震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我没有受谁的指使,只是为我磨刀帮,千百万弟子的前途谋划而已,南汉如今确实不受中原统辖,广州离这里山高水远,我们也不必再听令广州了”
季刀勇狡辩道。
“自古以来,这天下,分久必合,你岂能因一时战乱,两地分割,就不认手足亲人了?他南汉国再怎么样也是我华夏子民,这天下迟早也是会统一的”
毛三震说道。
“我没说不认手足,大不了,他管他的广州,咱们管咱们的幽州就是了”
季刀勇说道。
“你这是想要一帮二主啊?你分裂了磨刀帮,以后,大伙儿究竟该听哪一个帮主的呢?”
毛三震说道。
“当然是听幽州总部了,有磨刀印石,才是我磨刀帮正统的帮主”
季刀勇说道。
“欧阳帮主的位子是老堂主亲自传的,天下武林人士都在场见证过的,这便正统”
毛三震说道。
“少说废话了,今天的帮主之位的规则,是比武取胜,本帮之中谁赢到最后,谁就有资格担任磨刀帮新任帮主,现在有谁上来挑战?”
季刀勇说道。
这时,旁边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面带杀气的男子坐在座位上,他昂首挺胸、心高气傲地看着台上的情形。
毛三震对季刀勇喊道:“好,既然如此,那我持义长老毛三震就来领教一下,季大长老的高招吧”
说罢,毛三震将手里的普通磨刀石,朝季刀勇丢了过去,然后翻身一跃跳到了比武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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