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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人能回得如此流利自信。
且不难看出他的用情。
“织儿对你,确有不同。”
款步移开小道,我盯着他说,“不过你要知道,谁若伤了我妹妹,可是要拿命来偿的。”
不料这般有魄力的话落在人耳里,倒是有些不屑,只听他嗤鼻:“王万华,不还活得挺好的吗。”
这话有哪里不对,偏又无法反驳。
我干笑:“惹毛我,也是要拿命偿的。”
“喔,谢过姐姐指教了。”
易和玉又是一拘礼,随即便踏开步子,随着千织去了。
到底是有胆子呛我的人,不算孬。
晚间。
我向言大夫连连感慨着千织这条尾巴的厉害,更是绘声绘色地将彼此间的对话重现了一遍。
“怎么样怎么样,你觉得他有戏不?”
我问。
言悔扫过我的脸,却是不怎么爽快地往我脑门上敲了一记:“你确定,要这么,嗯,亢奋地在我面前,夸赞另一个男人?”
……
屁嘞。
我只是陈诉实情,哪有亢奋的夸赞谁,再者,我提起这个人,可是为了千织的幸福着想,言大夫怎么偏偏抓错要点。
瘪嘴揉了揉被敲过的地方,我转而就一拳砸上了人的胸膛:“少飞横醋,问你正经的呢。”
言大夫装腔作势地嚎了声疼,才漫不经心地说:“那小子,我也见过了,是够不要脸的,应该有戏。”
这都哪门子评断。
我故意哼着声:“不要脸的人,哪里止他一个。”
眼前这只,那也可以算得上是臭不要脸的典型了。
话外音实在明显,言悔也不否认,反是嘚瑟地挑起了眉:“所以,才有戏啊。”
啧。
打人怀里一翻身,我假寐了会儿,倒又突发奇想地转了回去。
亮出手腕递到人跟前,言大夫微缩头:“怎么,想让我啃一口?”
“不是……”
我别过眼踌蹴。
他仍是不解。
我这心里一横,几分撒娇意味儿地说:“给摸摸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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