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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我只是想和白学姐增长友谊,这样说话不是会更亲切点吗?”
“也许你说得很起劲,但我根本听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白尹说得直截了当。
“真是可惜啊,卡带机落在老家的神社了,不然还能和白学姐一起玩的。”
尾上理笑眯眯地说。
她甩了甩拖着长袖筒的双手,然后俯身换鞋。
她穿着纯黑色连裤袜,从双脚到大腿都裹得密不透风,长袖子下面的黑色手套也连着毛衣,看不见手腕,毛衣本身也是黑色高领毛衣,挡住了脖子。
这套装扮尾上理只换过外衣和裙子,在冬季还好,也不知她夏天究竟打算怎么穿。
“会换的哦,夏天有更薄的衣服。”
尾上理说。
“更薄的?”
“一模一样的黑色内衬。”
“你对黑色执着得过头了。”
“白学姐没穿过黑色丝袜吗,我看你很合适啊。”
“我是高中生。”
“明年就不是了吧,大学生总会自由很多呢,不管在哪里都是。”
“那就到时候再考虑,反正我没兴趣想得这么远。”
白尹说着带她穿过走廊,坐在沙发上,顺手打开电视机。
录像带在桌子上并成一排,有一部分是曲奕空本人喜欢的血浆片,——她会反复观看,悉心品味,不过绝大多数都是白尹自己的兴趣。
最左边摆着《卡萨布兰卡》,最右边摆着《战舰波将金号》,其中还掺杂了一些实验性质的作品,《一条安达鲁狗》,诸如此类。
有些片子在海场几乎不可能弄得到,都是父亲带他们出国旅行时自己亲手挑选的收藏品。
其实这几年来,白尹总想帮曲奕空提高她观影的品味,至少先从经典的黑色电影开始,可惜一直收效甚微。
平心而论,自己是个热爱电影艺术的人,没有什么其它的爱好比这事更重要。
当然,她既不想当导演拍电影,也不想上舞台演出,被人注视,对人阿谀谄媚,而且说到底,承受别人的期待总是让她心里不舒服。
等到了大学,她十有八九会报个电影文化或电影历史的专业,当个寂寂无名的研究者,或者就在大学一直待下去,当个教员算了。
至于曲奕空,那家伙只是借此消遣而已,她对电影热爱的方向和自己根本是两回事。
刚想抱怨她,门铃就响了。
“当事人来了哦,白学姐,”
尾上理已经笃定是谁了,“观影品味的问题,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问题,遇见了什么人的问题,全都可以问得一清二楚。”
白尹站起身来,穿过走廊。
“我从没想过把朋友的每件事都问得一清二楚,这里不是犯罪现场,也不是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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