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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远超出普通妖族的地位和权势……在某些方面,郁槐拥有的却比大多数人都要少。
徐以年收紧了胳膊,想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
在柔软的安慰和拥抱中,那双色泽罕见的眼睛仿佛破裂的冰面,浮现出碎金般的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郁槐身上刺人的侵略性渐渐消失,他垂下眼,服软一样,把头靠在了徐以年的肩膀上。
难得见到他这么依赖人的模样,徐以年心软的同时,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忍不住嘴欠:“不过万一下辈子我还是人,你变成狗了怎么办?”
徐以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太搞笑了哈哈哈哈……你会来找我吗?”
和他相拥的妖族不为所动,回答他的只有轻缓而均匀的呼吸。
……居然靠着他睡着了。
真是的,到底睁着眼睛打了多久的鬼主意啊?
徐以年想到这里,唇角不由得微微翘起,他打了个哈欠,也再次闭上了眼睛。
回忆到这里结束。
徐以年被强行留在床上起不来,百无聊赖之下,干脆伸手捏住郁槐的脸,轻轻往外拉扯。
被他骚扰的妖怪终于不胜其烦睁开了眼睛。
两双颜色各异的眸子对视片刻,郁槐率先凑上来,鼻尖摩挲,亲吻上徐以年的嘴唇。
“早。”
意识到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早安吻,徐以年心神恍惚,本该习以为常的亲昵好似被赋予了不同于以往的意义。
不等他从中回味过来,郁槐握住他作怪的手,五指挤进徐以年的指缝间,将他的手臂压在枕头上:“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
“嗯?”
徐以年愣了愣,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见郁槐微微眯起眼睛,记忆才被一下触发,“喝醉了还记这么清楚……你到底从哪儿知道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禁术?
郁槐有一搭没一搭触摸他的指尖,时不时捏一捏,像在摆弄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想找总会有的。”
即使醒过来,两个人也依然靠得紧紧的。
郁槐单手揽着他的腰。
对徐以年来说,这种感觉就像身侧躺卧了一只懒洋洋的狮子。
一想到他私下找了这些东西,徐以年好奇的同时,又忍不住地想笑:“和我结个婚,你很紧张吗?”
本以为能看见郁槐被揭穿稍微有几分不好意思,想不到他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不等徐以年说话,郁槐不怀好意道:“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不过限制比较大,你想听听吗?”
徐以年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坚决道:“不了,这个就挺好。”
郁槐低低笑了一声,一直放在徐以年腰上的手臂不安分地移动。
察觉到郁槐的动作越发下三路,徐以年一把抓住他:“干什么呢?”
他用的力气不大,细长的手指松松扣着郁槐的手腕,说是阻碍,更像是个表现亲密的小动作。
被纵容的那个更是理所当然:“干点新婚后该干的事。”
郁槐说完,轻啄了一下徐以年的唇,在他还没洗漱的抗议中一把抱起他,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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