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此这般,台下的人哪有心思看戏,或多或少皆看着这处指指点点;台上的自然也唱不下去了,下头摆明要出事儿,他们哪还有心思唱下去?
曹班主见这架势心下大为不安,他向来会摸人心,这往日在这些权贵之中行走也皆是如鱼得水,只这苏幕的性子他实在摸不清,太过多变且又是个心思深的,轻易就能被他拿捏了去。
就刚头陪他瞧了会戏的功夫,就累得他出了一身汗,与这人应酬实在太过劳心,他往日在京都达官显贵之间也没得这般劳累。
这一遭还真是眼皮子浅薄了,竟还以为在京都混得好了,便在何处都吃开了去,唉,实在是有些狂妄了。
现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雪梨园要是在扬州闹出了什么,他还有什么可待的,趁早收拾了包袱回乡养老得了!
曹班主想到此一时心急如焚,却又是半点没折子,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这锅沸水搁在胭脂几步远,本就沸开了的水再加上猛火那么一烧,直沸出“咕噜咕噜”
的声音,水面上一个劲儿的冒气泡,水直往外头溅。
胭脂听在耳里,心下已然掀开了锅,只面上平平静静,强忍着不起波澜。
苏幕淡淡看了她一眼,平静道:“今日也不为难你,你哪只手接的鞭子,就将那只手伸进去烫一烫,也好叫你长个记性,没得什么事都要强出头。”
胭脂闻言眼睫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他,她其实早该心里有数,知道他不是个正直良善的人,可真等听到还是半点不能接受。
堂中一片哗然声,这人好是心狠,这么个年纪少的青涩小娘子竟这般糟蹋,这水烧得这般沸,伸进去哪还有好皮?可不是当即就煮熟了吗,这般未免太过残忍了!
曹班主闻言直吓破了胆,看着面无表情的苏幕,颤巍巍道:“苏公子,这……您可高抬贵手饶过小人罢,这若是出了事还有谁敢来听戏,咱们这戏班子可怎么办,这一班子人可全靠这处养活呀……”
苏幕充耳不闻,只不发一言拿眼看着胭脂,听得他在一旁絮叨也没见什么不耐烦。
曹班主是何等会看眼色之人,自然是落一叶知一秋,忙俯身对着胭脂轻声道:“赶紧的,服个软求一求,人苏公子还会真拿你怎么样不成?”
胭脂只觉遍体生寒,心下一片荒凉凄楚。
求?
他这样的人……求他有用吗?
当初那样小心伺候了几年,末了看不顺眼了,还不是照样不留情面地除了她,且还是将她当个物件儿般,随意丢了去。
胭脂想到此眉头狠狠蹙起,心下难受委屈至极,放在腿边的手都不自觉握紧了戏衣,用力地指节都泛起了白。
越想心中怨气越重,眼神都怨到发寒,又冷又厉。
苏幕看着胭脂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加掩饰的怨厉,他慢慢俯下身看她,见她一点也不害怕,便伸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
胭脂看着他,眼里一片冷漠刺人,苏幕看神情莫测看了半响,突然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骨头硬的,爷也不是没见过,只一会儿别哭着求爷饶过你。”
胭脂闻言越发冷了心肠,眼里都微微泛起了泪花,却还是淡淡笑起,看着他缓声讽道:“公子不必担心,小的这点疼还忍得过。”
“胭脂,你魔怔了不成?!”
曹班主闻言面上错愕,继而猛地站起身直冲胭脂尖利吼道。
苏幕已然松开了胭脂直起身,垂着眼面无表情看着她,淡漠道:“那你便忍着罢。”
自破败中崛起,自卑微于世间浮沉,剑影翩然,终是杀出一条通天血路。...
万里江山如画屏,仙魔妖人代代生,小小少年如何挣脱命运的枷锁,走上长生不死之路?身入囹圄,遭遇元神高手擒拿献祭,如何逃脱这盖世凶魔之手?未婚妻神魂残破,自己却束手无策,如何能挽救心中的挚爱?天道不公,命运多舛,但我相信我就是那天命之人,任你万千劫火加身,我自傲然挺立,终会百炼成钢!仙路坎坷,身遭不幸,我定要冲破这命运的束缚,神魔乱舞,天翻地覆,正是好男儿建功立业之时!一切的一切,尽在天府传说!...
让大唐坠入深渊的安史之乱,被我们平定了!...
推荐一本朋友的书余生再没有一个你,很好看哦!她性冷淡,于是闺蜜爬上老公的床,替她生孩子,反手甩下她与人欢好的照片,指骂奸夫淫妇,恬不知耻。她却脚踩白莲花,微笑应答。江中全市哗然,远大公子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不会下蛋的妻子和着急下蛋的小三。步步为营中,顾季扶住她的腰,向全世界宣布,我就是南琴的奸夫。于是江中全市更加炸锅,顾大总裁居然会喜欢一个不会下蛋,又是二婚的女人。夜里,南琴双手护于胸前,质问顾季为何娶她。顾季邪魅一笑,上次我撞了你的车,连本带利,好像只能以身相许。点击一下追书,顺便投一下推荐票哦,感谢各位支持。...
林枭做梦都没有想到,人死之后还能复生,虽然是以骷髅的形态存在,但希望之光并没有完全破灭,他还可以修真,而且只要修为达到元婴期,就能重塑肉体,获得真正的新生!但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努力获得新生的前进道路上,将会有如此波澜壮阔的画卷逐渐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的前桌是校花,有一天我教训了骚扰她的小混混后来,她和我在旮旯里仅以此书,纪念我们永远不曾逝去的热血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