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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秦想象力也着实不错,有了昭王的提示之后,很快就指着画上中间那团墨迹,咋咋呼呼地说:“这么一说的话,我好像也看出来了!
这第二幅,画的也是个人,你们看,这几条竖线仿佛是个笼子,将他囚困在其中,估计是个囚犯。
周围这些墨团,看起来仿佛是血迹,应该就是指这个人死在笼子中了。”
众人都点头称是,目光又落在了第三个墨团上。
那墨团却是一上一下的两团,上面那团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人。
众人还在看着,张行英张大嘴巴,“啊”
了一声。
“你看出来了?”
鄂王李润问他。
他连连点头,有点紧张地说:“我觉得我觉得这个看起来像是一只大鸟飞下来啄人,而下面这个人正在拼命逃窜的样子黑墨下似乎还有一点红,像是一个很小的伤口。”
“嗯,本王也是这么想!”
昭王点头道。
“原来如此原来这幅画,画的是这些内容吗?”
鄂王李润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黄梓瑕微微皱眉,问:“但我有个疑问,先帝为什么会画这样的画?到底这三幅画的寓意是什么?”
这问题显然没有答案。
鄂王李润将画轴卷好,还给张行英,说:“不管是不是先帝亲笔,毕竟是你父亲的关切之物,你就妥善收藏着吧。”
“是。”
张行英抱着画轴放回盒子内,准备上楼放回原处去。
就在他一转身之际,他愣了一下,看见阿荻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呆呆地出神。
而他清楚地看到,她脸上不仅是哀痛茫然,还有一种混合着快意的扭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点可怕。
他呆了呆,心惊于她的表情,又怕她一个站不稳摔下来,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快步走上去,挡在第一阶楼梯那里,才问:“阿荻,你怎么了?”
阿荻茫然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仿佛依然陷在另外一个境地之中。
不过,在看清他面容时,她的神情便慢慢地松懈下来,低下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我听到你们说说画上的濒死情景,又想起了昨日我们在荐福寺见到的那个被烧死的人,觉得太过可怕,好像好像有点吓到了。”
“哎,没事,我们就是对着这幅画那么一形容。
其实大家都是随口一说。”
他赶紧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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