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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响由身旁人搀着,呼吸开始粗重,急促道:“我自然是信闻队长的,只不过……”
额头有汗落下,伸手自己擦去,云响继续道:“小弟脾气固执,有些事情,得他自己放弃了,才作数。”
听了这话,闻人诀的面目更为阴冷,视线开始在房内巡视,然而体内的燥热,让他无法再继续冷静思考。
那边云容有些受不住,这催情之香,为了不让对方戒备,他和大哥可是一同受着的,现下浑身燥热难堪,只想寻个地好好发泄,便有些不耐的推了身旁人一下。
那人明白,搀着他先一步离开房间。
闻人诀喘着粗气,一把推开身侧女人,目光依旧阴冷罩着云响。
云响由身旁人扶着,出门前最后回了次头。
说了句:“你放心,影像只有云暮一人可以看到,紫鬽不会伤身。”
房门正式合上之前,又半侧身看他最后一眼,道:“离那孩子远一些。”
“砰!”
看木门在眼前合上,闻人诀一把推开身旁上下其手的女人,踹翻长条木桌,紫鬽被打落到地,红鸳在地上垂死蹦跳。
手探向腰侧,他拼着意志力把枪拔出。
自己当然不会真一个人来赴云家之约,哪怕有把握云家不敢动他,可发自骨血的谨慎也让他留了后招。
刀戈就带着人尾随在后,约定时说好,只要听到枪声,便要不顾一切闯进来。
枪口抵上胸前抱住自己腰的女人,他的声音低哑暗沉,“你不怕死?”
那女人顶多二十上下,睁着天蓝瞳孔,默默回了句,“这世上有的是比死还难受的事。”
枪口颤了下,不过不是因为女人的话,纯粹是体内的欲望作祟,他小瞧了这催情之香。
他厌恶人算计自己,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云家人。
云家车厂整年就下厂了这百来辆运兵车,自己一张口就分走了二十辆,很多利益团体的瓜分被他打乱,云家肯定不好交代。
除却在血龙遇到过的那个女孩子,他在□□上是绝对的新手,且这紫鬽之香性烈,不过片刻的思考,药性更为难熬。
耳中听着那女子的声音都似在梦中,缠绕纠葛,低低道:“紫鬽红鸳,中之无解。”
男人的本性让他抱着纠缠之体翻倒在地,软玉在怀,他混沌中拎起矮凳,砸向角落的黑色探头。
……
等到天色彻底暗沉下来,他才从酒楼中走出。
这地方雅致安静,所在的街道全数挂着红色古灯,他踏出门时,灯笼已经全数亮起。
摇晃红光打在街道对面,长杆广告牌下立着个高壮男人,身后灯光半笼之处,隐隐约约还跟着群黑衣人。
他踏前一步,对视上男人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双眸。
还未开口,街角处便又有刺耳刹车声响起,车门打开,炎振匆匆跑过来,上下好好打量了他一番,才开口相询:“主上,你没事吧?”
再瞥一眼广告牌下的刀戈,他冲身前紧张着的男人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
往车子的方向走了几步,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下脚,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房中还有个女人,带她回赌坊。”
炎振不明所以,摸了摸脑袋顶,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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