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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钧紧紧抱着姜屿,简直想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仿佛骤然间拥有了一座巨大的宝藏,而现在,宝藏的钥匙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这巨大的惊喜令他满脑子都是兴奋和激动,欲|念和渴望随之升腾。
他克制不住地凑过去轻咬姜屿的耳垂,用齿尖轻轻地磨,末了又低声在对方耳边哄,“我想亲亲你让我亲亲好不好?”
姜屿、姜屿在他亲上耳垂开始,就感觉自己快要被火烧成渣渣了。
敏|感的耳垂被齿尖磨得麻麻的、痒痒的,还带着点丝丝的刺痛,继而耳廓也被灵巧的舌尖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舔吻,姜屿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憋着气,紧张而僵硬地伸出胳膊抱住季钧的腰,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让我亲亲好不好?”
季钧又含住他的耳垂,反反复复地厮磨啄吻。
“”
姜屿感觉心脏都要绷得跳出来,忍不住大大地喘了一口粗气,立刻又下意识地憋住呼吸,直到季钧再一次低低地在耳边诱哄,他才半垂着眼睛,浑身颤抖着,极细微地摇了摇头,“不、不行”
季钧腾出一只手来捧着他的脑袋,定定地瞧了他一眼,手指顺着侧脸滑下去,沿着颈侧向里,摸到后颈那一块软|肉,带着深重且难以克制的欲|望重重地揉了一下。
姜屿被揉得浑身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把他的手拿开,季钧却在这时又不依不饶地凑了上来,在他唇角印下一连串轻吻,最后仿佛是恋上了他唇角的小涡,又开始反反复复地舔吻。
姜屿被他亲得心脏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爬过一样,麻酥酥的,脚趾头都痒得蜷缩起来,忍不住动了动,季钧立刻把整副身体都压了上来。
“嘘,别动——”
他发出低哑的气声,急切地试图索求更多,“亲一亲亲一亲就好了”
但他亲起来就没完没了,虽然只在外流连,并不敢真的唇舌交融在一处,单就这么反复的吸|吮舔吻,也好像不知疲倦一般。
姜屿由一开始的紧张僵硬,到略微习惯后的逐渐放松,最后,季钧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居然被亲得有了点困意。
他的眼皮不自觉地耷拉下来,再然后不久,呼吸就变得匀长起来。
季钧亲着亲着忽然觉得不对,抬眼一看,姜屿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身体某处仍在蠢蠢欲动的他顿时:“”
他一脸诡异地盯着姜屿,沉默地呆了半分钟,突然低下头,惩罚性地在对方唇上咬了一口,又安抚地舔了一下,接着就翻身搂着人躺下,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没过两秒钟,他忽然抬起手,摸到脖子上拴着的抑制剂,度量着腺体的位置给自己来了一针。
好了。
这下过于激动的某部位也不会成为困扰了。
次日,beta清洁工六点不到就开始打扫卫生。
肩负着住院部半栋大楼的清洁任务,他必须要早早开始干活。
拖把快速地在地面滑动,他很快就拖完一间病房,而后拎着拖把走向另一间,并直接走到最里边的病床,一把拉开帘子。
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高马大的alpha少年正紧紧地抱在一起,胳膊缠着胳膊,腿缠着腿,两个脑袋也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睡得格外香甜。
另外一张陪护床则靠在边上,很是孤寂凄凉的模样。
beta清洁工:“”
现在的小年轻,搞得是不是太激烈了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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