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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这方,联络了赵辰鞅清剿白佑义的势力,又拜托小白劝住了程妖,可谓是了了不少事儿。
而私下,言大夫也没闲着。
约莫过了两日,当我回府后,某人的书房里,竟传来了断续的鸟叫声,这绝不是不乖,人家可是说人话的。
到底是觉得耳熟,结果挠着脑袋一进门,就吃了一嘴的羽毛。
那犀利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疤痕凶悍依旧,身下的纯白玉爪一张,就扑扇着往我肩上落了下来,然后响亮的一声鸣叫。
“芃芃?”
见着千织的海东青,我不由惊喜,往小家伙脑袋上一揉,便咧着嘴,且询问似地望向了言悔。
只是没等来言某人的答复,倒先被另一声给打断了。
“救命,救命!”
被挂在屋内的不乖,上下晃着脑袋,在栖杆上一阵儿跳脚,直引得芃芃朝那方看直了眼。
我一边走向言悔,一边好笑地问:“这都谁教的它。”
还救命呢。
也不知它是怕眼前的大鹰伤了我,还是怕自个儿的鸟胆被吓得噼里啪啦嘭。
“许是府中的丫头小子们瞎胡闹吧。”
言悔无奈摇头,左右是他送出去的鸟,居然怂成这个鸟样儿,也是看不过去。
人撇开这一茬,从手里头的信筒中取出纸卷,展开掠了几眼,倒是笑了笑。
我不解地蹦过去,靠着他低头一瞄。
诶。
“织儿要回来啦?”
算来,这丫头去草原也有些时日了,的确是该回来了。
哼,呆了那么久,皮都玩痒了吧。
肩上忽而一轻,芃芃飞到不乖面前打量了一阵儿,而后蹿出了窗外。
我正无聊地看着呢,言大夫在那厢慢慢地说:“这收拾白佑义,人多才热闹么。”
当初颜氏一族的血案,也是该趁着这个机会,算上一算了。
嗯。
还是言大夫想得周全。
若是没给颜漠知会一声就利落地处置了白佑义,换了我,也是极不爽的。
不过,这个时候让他们往王城觐见,合适么?哪怕易了主,颜氏毕竟已经被白佑义构陷成了谋逆之党,国主爹爹还能听人好好说么?
言悔拍着我的头,说:“这些,交给为夫就好了,你啊,别给我乱惹事儿就好。”
我瞪着眼抗议:“谁乱惹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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