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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昨天……
林终很努力地回想,依然想不起任何有用的细节。
不会吧,真做了那档子事,居然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的吗?
做了也就算了,但啥都想不起来,岂不是亏大?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收拾啊。”
芙兰突然催促起来。
“收拾?”
林终又是一头雾水。
“负起责任,把你弄脏的地板和衣服收拾干净。”
芙兰抬手指向房间中央。
林终定睛一瞧,自己的衣服都堆在那里,外衣看起来很脏,沾着食物的残渣。
他突然有点反应过来了。
“所以,我昨天是……吐了?”
林终试探性地问道。
“吐了一身,我只能把你衣服剥光了扔床上,真是麻烦死了。”
芙兰没好气地回道。
“就这样?”
林终瞪着眼睛问。
“你还想怎样?”
芙兰反问。
“早说啊。”
林终如释重负,以手捂脸。
冷静下来之后,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宿醉脑袋里蹦出的想法有多可笑,他想凭酒劲对芙兰做点什么,根本就是个Missionimpossible,对方手术刀一划就能让他当场进宫。
而芙兰被灌醉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昨天芙兰亲口说过,自己的身体可以随意地分解掉摄入体内的有毒物质,包括酒精。
那几碗米酒进了她嘴里就像进了个无底洞,泛不起一丝波澜。
除非这女人自己有心,否则酒后乱性这种戏码永远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激烈的敲门声毫无征兆地响起,屋里的两人都是一怔,下意识地看向房门。
“终哥,你在家吗?”
门外响起了阿夏的声音。
林终一惊,当即开口回答:“在的,稍等!”
他刚准备掀被子起床,又看了眼还站在旁边的芙兰:“你……回避下?”
“回避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芙兰白了他一眼。
也是哦!
林终才反应过来,昨天正是芙兰把他剥光扔到床上的……不,早在他被打穿心脏,芙兰救他的时候就已经把他像只要脱毛的鸡那样剥精光过了。
在精通肉体改造的芙兰眼中,他的身体也只是大千生命体中的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他这边扭扭捏捏反而显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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