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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人类历史,没有哪一次的重要会议是很简单很轻松就能完成的——不管是战争结束之后的瓜分胜利果实,还是几大流氓一起瓜分这整个世界。
每一场会议都旷日持久。
乔治觉得自己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他对创建一个势力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热情。
但这就像玩游戏。
热情总会过的。
当一切走上正轨,似乎就又平静下来了。
“也不知道巴别塔会议要开到什么时候,不过我预测上面的巴黎和会可能要开个半年左右。”
乔治和埃凯德娜在料理了魔神亚美和那一支不知道怎么藏进地下暗河中的恶魔军团后,实在听不进去那些习惯了官场作风的领袖们在台上谈笑风生,找个借口就溜走了。
他们行走在巴黎的街头,道路两边的香榭洋洋洒洒地落下枯叶,还有风拂过。
法国人民总是这么浪漫。
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情侣在街上拥吻——这个时候,黑人在法国的数量还很少,甚至于在巴黎几乎都看不到它们的身影。
这是一件好事。
即便是DNA之父华生,都曾经在2007年公开表示,黑人的智商无疑是全世界已知人种里,最可悲的那一个。
“我希望种族平等是真实的,这不是真的,所有智力测验都显示,黑人和白人的平均水准之间存在差异,我认为这些差异来自于遗传。”
——这是他所说的。
为此,冷泉港实验室发表声明,撤销华森的所有荣衔,包括荣誉负责人、荣誉教授与荣誉董事。
这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这里又有些说过了。
与本书无关。
“我在想,过去,在你们那个时代,诸神之中有黑皮肤的那一部分吗?”
在香榭树下的长椅上坐下。
随处可见张灯结彩的庆祝横幅,一战的结束意味着和平与繁荣——至少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是这样。
整理自己的大衣。
埃凯德娜靠近了乔治。
她的身上有谈谈的薰衣草香,手腕冰凉,抬眸,眉眼弯弯。
她说:
“真要说的话,刻耳柏洛斯算不算?”
“狗应该不算吧……”
“那就没有了,奥林匹斯神系和非洲那一片儿的异教神不怎么合得来。
连宙斯那样的种马都宁愿对一头母猪下手也不想和那些部落神深入交流。”
耸了耸肩,埃凯德娜似乎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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