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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话题后,铁面心里记挂着莫刚的事,他问夏孤寒,“夏老板,你说他们会上钩吗?”
夏孤寒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那就逼着他们上钩。”
铁面不解。
一会儿之后,张景林敲门进到办公室,夏孤寒同他说了几句话。
张景林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会儿听到夏孤寒让他以余非白的身份向诡医递消息的时候,张景林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紧张。
他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做了些心里建设,站直身体,挺着腰,保证道:“一定完成任务。”
他虽然紧张,眼中却充满了跃跃欲试。
夏孤寒有些莞尔,“你放轻松。”
铁面有些不忍看外甥的傻样,伸手轻轻拍了拍张景林的头,“你知道你现在就差把‘我是卧底’四个字写在脑门上吗?”
张景林还真摸摸自己的脸,傻愣愣地反问,“有吗?”
铁面无语凝噎。
尽管在夏孤寒和铁面面前张景林表现得很紧张,但回去联系诡医的时候,他有些超常发挥,表现得很淡定。
也好在这个视频通话并不长,张景林传递了消息后就结束了通话。
通话结束,张景林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张景林把自己摔到床上,但愿对面没怀疑他。
***
晕黄的灯光打在墙壁上,照出发白的墙壁。
一朵血色的彼岸花在墙壁上悄然绽放,反射出血色的光,映红了整个房间。
须发皆白的男人坐在墙角的椅子上,一脸沉思。
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刚刚那通视频电话,心脏砰砰地跳动,为“余非白”
带来的消息而震惊。
他的眉头锁了起来。
一会儿之后,他打了通电话。
“我想见你们家主。”
电话一接通,男人直接开门见山,没有一点废话。
倒是电话另一端的人有些支支吾吾,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家主有事不在。”
“他去哪儿了?”
男人语气加重,逼问道。
电话那头的人梗着声音,口气很冲地回答:“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没必要向你禀告我们家主的行踪吧?”
他虽然回答地理直气壮,但男人还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心虚来。
男人没再追问,直接挂了电话,只是眼底一片暗沉。
黄锦诉到底去哪儿了?难道真的和非白说的一样,已经被夏孤寒控制住了吗?
男人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好一会儿,大概猜到黄锦诉去哪里了。
黄锦诉十有八九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前往同州想要亲手斩断和他们的联系,却被夏孤寒抓住了。
那么黄锦诉有没有供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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